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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0章（第1頁）

“……”

杜楠說不出話來，垂着腦袋在電腦裡改了幾個數字，“我是怕你倆一言不合吵起來，你把他扔這跑了。”

他把表格文件丢進聊天框，擡起頭看見姜清晝黑着的臉。

“不是。”

杜楠表情沒變，改了口：“怕你一個人忙不過來。”

姜清晝發出一聲很輕的冷笑，沒說話。

杜楠臉色凝重起來，合上電腦：“我說認真的，你一個人可以嗎？”

“可以。”

姜清晝控制着音量，聽上去卻莫名讓人信服。

杜楠欲言又止地看着他，最後憋出一句：“真的？”

姜清晝忍無可忍：“你别在這加班。”

杜楠隻好站起來，還沒站穩，就看見姜清晝打開手機朝他遞過來：“你項目在哪，買票回去。”

杜楠坐在法拉利的副駕駛上，生平113

樓下有私家車駛過，車燈拐了個彎，投了一小截暖黃色的光進來。

姜清晝眼神陰翳，看起來悲傷而煎熬，在那束光裡一閃即逝。

于叢小臂有點發麻，反手握住他。

“能嗎？”

他懵懵地問。

姜清晝有點艱難地開口：“你說。”

于叢好像輕笑了一下，很久沒說話。

姜清晝掙紮了幾秒，俯身親了親他的嘴角：“幾個都行。”

“真的？”

姜清晝十分嚴謹地回答：“我能做到的都可以。”

于叢語氣低了點：“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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